November 08, 2009


(攝於台灣的淡水海邊。刻意用了粗微粒及灰藍的調子製造成的淒美影像。)

"Advice is what we ask for when we already know the answer but wish we didn’t."

以前, 我總愛向朋友絮絮不休地訴說, 而其實她/他們卻常說, 我甚麼都懂得啊, 只是不願去面對現實而己。

昨晚, 忽然又夢見了你, 你無故失約了一個本來我們雙雙都會出席的飯局。去到現場失望的我, 本欲致電給你追問原因, 卻始終明白那只是一種多餘的舉動而作罷。

好可笑, 怎麼連作夢時的我, 都那麼「體貼窩心」?

有時, 我會想, 我與你在某些層面上是否屬於同一種人? 那種在你嘴裏被形容為的付出者? 那種只要看著身邊的人幸福就會快樂的人? 然而, 做這樣的人, 難免到了某些時刻都會覺得累啊。

那天你說, 天氣忽然轉冷會讓你有點失神, 我笑笑說該感慨的人是我吧?

像這樣, 斷斷續續地見面, 原來已快兩年了。時間在不之不覺中消逝, 怎不會不覺得無限感慨。

然而, 用將近兩年的時間, 去喜歡及掛念一個人, 實在有點兒累了。

問題是, 這樣下去有意義嗎? 答案明顯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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