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y 03, 2008

安慰

我早說過,我這種性格的人絶對絶對不能擔當生命熱線或心理醫生之類的工作,要不兩三下子我就會被拖跨掉。

這陣子,都密切地注視著我那位婚姻有危機的女友。每一回,我們電話方才掛線,女友好像得到一些安慰鼓舞,我自己卻抑鬱起來了,這不是泥菩薩是甚麼? 雖然,那是很無濟於事的表現,可是心裏就像壓著一塊鉛一樣,久久不能舒懷。或許,那是因為關於背叛,除了親身經歷外,實在聽過太多太多的不幸故事。多得叫人無法再相信「愛」這樣簡單的事。它甚至就像鬼魂一樣,說的人很多,但已沒有多少人能親身見証過了。

朋友今天對我說,「愛」是我們無法控制的事,唯有把精力時間放到可以掌握的事情上,如事業,如工作等。他又說,何不向國內那種以目標為本的女人學習,在有生之年不擇手段地達成夢想。沒錯啊。但此時此刻,聽進我們耳裏,這些論調就變成了政治正確的風涼話了。我們要是能完全變成那種精明又機智的女(機械)人,大概早已不會坐在哪兒向他大哥悲春秋而去學章小姐一樣攀附權貴了。

無論如何,訴說過,哭過後感到好一點的話,那表示情況還未到最差的地步。而這種非常時期,女人都只是需要一對聆聽的耳朵及一個可暫借的肩膀而已。

真正不快樂到極點、生無可戀要走絶路的人,已不會找人傾訴的了。

我會努力讓女友知道,好好地活著,無論未來路上發生什麼事都有愛她的人與她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