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醫院做過小手術出來的我,昨晚本應早早入睡,但卻給兩通電話搞得我失眠起來。
說實在的,兩個電話的內容嚴格地來說都與我無關,但卻觸動了我一些的神經線。一位對舊愛還未忘情的人,及另一位對新歡不知如何開始的朋友,都在同一天裏找我傾訴。或許,感情世界的事,任憑平日如何精明的人,都會覺得是件惱人的事。
有人想保留心動時最悸動的感覺,有人想放下那些曾經讓他撕心裂肺的刺痛....那一刻,我只能啞言,言語有時並非是萬能的。我可以做的,只是默默地聆聽著。
在你們都感到迷茫失落時,我能怎樣?難道還告訴一些你們都已懂得的道理嗎? 那,實在於事無補。
這世界最殘酷也是最有效的東西叫作「時間」。
就像,我獨自躺在手術床上,局部麻醉的藥劑在體內流動所產生的恐懼及不安感覺,那幾分鐘我只能喘著氣,平靜地等待。幾分鐘,比一世紀更長。有些事情,我們沒得選擇地只能獨自地面對。但親愛的友,最壞的總會過去,最好的即使你想,亦未必能夠保存。
曾經,你以為你會生生世世記著的人與事,在時日流逝後,於我們記憶洪海中還能剩下幾多呢? 只能是一些零碎又淡然的回憶吧了。
因此,趁我們仍未忘記的時候,好好回味所有的苦與樂。我是如此的認為。
3 comments:
um... 好野wor.. 寫咁多野,其實你可以去寫下D 副刊wor~ ha...
喂保重身體啊。
Vincent, 多謝你來訪。寫副刑,我怕壓力,而且我的料子有限,一眼見底,沒太多人有興趣看啦。還是在這兒寫算了:p
b小姐, 謝謝你的慰問,我會保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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